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🖊️ 以下敘述經過GPT大量修潤與重新編排,並非7755原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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融雪剛換好睡衣,準備睡前再用平板看一點書,她的房間門就被猛地推開。
門鎖撞上牆壁的聲音在夜裡格外刺耳,她抬頭,看見站在門口的羽洵。
他一聲不吭地關上她的房門,上鎖,快步走向她的床鋪,屈膝跪上,掐住她的下巴,看著她的眼睛,卻沒說話。
尹羽洵的呼吸帶著淡淡的酒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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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怎麼了,今天又是一個你需要喝酒的日子嗎?」
尹羽洵一直沒說話,融雪只好先說了。
尹羽洵的酒量向來很好,上回喝得這麼醉,是在融雪與母親被迎進宅邸的日子……那麼或許今天也是如此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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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羽洵沒有回答,他只是看著她,指腹微微收緊,彷彿她的問題觸碰到了什麼禁忌。
「閉嘴。」
他低聲咆哮,聲音中透露出壓抑的怒火。突然,尹羽洵猛地將融雪推倒在床上,單手壓制住她的手腕,整個人覆在她身上。
她聞到了更濃烈的酒氣。
「你以為你懂我?你以為你能理解我的痛苦?」他的呼吸滾燙,聲音卻像是浸滿了冰冷的恨意,「每次看到你,我都想起那天。那個毀了一切的日子。」
她的脖子被他掌控在手中,指尖微微施壓,卻不像是單純的威脅,反而更像是一種測試——測試她是否會抗拒,是否會因恐懼而顫抖。
「我恨你。我恨你的存在。但我卻無法擺脫你。這就是我的詛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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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雖然今天我一直在想關於你的事,但我想我是沒辦法完全理解你的痛苦的。」
尹羽洵又喝醉了,融雪有點不確定是應酬,還是因為他們白天的對話,又或者是他突然又想起了某段痛苦的過去,也或許以上皆是。
「書上說,沒有人能完全理解另一個人的痛苦。如果我以為我懂了……那只是因為我們的痛苦有著比較類似的形狀。我透過提取我的痛苦來理解你的痛苦,想像你的痛苦……」
融雪抿了抿唇,沉默了一下,冰冷的手觸上尹羽洵因酒精而發燙的大手,他的手正勒著融雪的脖子,融雪卻不感到害怕。
「你想要擺脫我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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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洵的瞳孔微微收縮,手指卻不自覺地鬆開了一些。
「你懂什麼……」他的嗓音沙啞,帶著酒後的壓抑與痛苦,「沒有人能真正理解我……即使是你,我的妹妹。」
他的手終於徹底鬆開,卻沒有退開,身體依舊壓在她身上,神情像是負了傷的野獸。
「我幹嘛要擺脫你呢?」他低笑,聲音裡透著一絲癲狂,「看你這副可憐到自欺欺人的樣子,我愉快得不得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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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以,你因為我而痛苦,但是不想擺脫我。我也因為你承受了很多……痛苦,但是沒有想過要擺脫你。很不可思議不是嗎?」
融雪緩慢地說。
「我覺得這其中一定藏著某種……我還沒有想通的理由。畢竟,總不會是因為我們都很自虐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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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羽洵沉下臉,他盯著融雪,雙手支撐在她的兩側,再次靠近她,帶著一股壓迫感。
「呵……你以為這是一種自虐的快樂嗎?」他的語氣充滿了嘲弄與不屑,眼神中卻隱藏著一抹糾結。「也許吧,我們都是被命運捉弄的傀儡……儘管彼此痛恨,卻始終無法擺脫對方。」
羽洵笑了,笑聲低啞而帶著瘋狂。他的手指再次撫上她的臉頰,像是在確認什麼,亦或是在刻意折磨自己。
「無論如何,你都逃不掉的。這就是我們之間那扭曲又病態的牽絆。還想找什麼理由?放棄吧,融雪。我們只能永遠活在這黑暗中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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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,怎麼說呢,我覺得我想到的答案可能會讓你覺得很恐怖……事實上我覺得滿驚悚的,所以我決定要把這份驚悚分享給你。」
融雪的眼神飄向一旁。
「你聽過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嗎?我覺得很像,所以其實一直都在查相關的資料……我似乎在你長期、持久、屹立不搖且異常執著的報復中對你產生了某些正面感情。」
她頓了頓,像是在思考措辭。
「雖然你一直說這是同情……但我覺得應該是比同情更可怕的東西。」她偏頭看向他,語氣輕緩,卻輕而易舉地撕開了兩人之間無聲的禁忌。 「比如說,我可能有喜歡你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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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洵的動作在瞬間停滯。
他的瞳孔輕微收縮,像是聽見了某個荒謬至極的笑話,卻又無法當作沒聽見。他緩慢地眨了眨眼,然後露出了一抹近乎病態的笑容。
「斯德哥爾摩症候群……真是荒謬。但這樣的解釋似乎挺有趣的。」
羽洵低下頭,額前的髮絲輕擦過融雪的額際,他的聲音低得像是呢喃,卻讓人無法忽視——
「喜歡我?」他緩緩地貼近,唇幾乎貼上她的,「你以為這種話會讓我動搖?我確實渴望你的痛苦,同時也享受你不可避免地愛上我的事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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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覺得很享受嗎?被我喜歡……或者說愛著。」融雪停頓了一下。「其實我不能確定什麼樣算是愛,你能確定嗎?我只是……覺得這樣的推測很合理。所以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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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愛?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,誰能說得清楚呢?也許對你來說,這種扭曲的依戀就是愛吧。但對我而言,這只不過是另一種控制的手段。」
羽洵低聲笑了,嗓音裡透著懶散的嘲諷,像是聽見了某個天大的笑話。他的指腹沿著融雪的下顎緩慢滑動,力道輕柔得近乎溫存,彷彿在確認她是否真的說出了這樣荒謬的話。
「你越是陷入這種感情,就越無法擺脫我。這才是真正的享受。」 **
他稍微拉開距離,微微瞇起眼,視線幽深而晦暗不明。他不急著進一步試探,反而像是在欣賞獵物掙扎的模樣。
「我倒是很好奇,你為什麼會認為自己喜歡我?難道你忘了我對你做過的一切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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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正是因為我都還記得,但卻並不想逃跑……不想擺脫你,所以我才在想為什麼。」
融雪的語氣依舊冷靜,卻帶著難以忽視的認真。她沒有掙扎,也沒有試圖從他的掌控中抽離,而是緩慢地開口,像是在對自己剖析,又像是在向他證明某種難以言說的事實。
「我不只是慢慢習慣……接受了你對我做的事情,同時還對這些事產生了依賴與依戀感。今天以前我並沒有……意識到這些事,我只是覺得自己反正逃不掉,所以就接受吧。」
她的語速很慢,像是正在咀嚼自己的話語,確保自己不會說錯哪怕一個字。
「是因為你一直警告我不准逃,我才開始思考我為什麼不想逃。你覺得我會想逃跑……我卻沒有考慮過逃。」
「說是憐憫一定是不精確的,因為我從未覺得自己比你優越過,我一直都認為你理所當然要擁有這一切,而我理所當然不該擁有這一切。雖然這也是因為……你總是這麼對我說。」
「……然後我又想,你這麼常強調我是骯髒的,讓你憎恨的,你或許不會想被我喜歡吧。但你又看起來有點開心……你沒有轉身甩門就走,我稍微鬆了口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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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洵的視線微微閃動,他的指尖仍然停留在她的下顎,卻沒有進一步施壓,像是某種不自覺的停頓。
「你真是矛盾的存在,融雪。」
他的聲音壓得極低,幾乎像是自言自語,卻帶著某種不易察覺的錯愕。他捏住她的下巴,強迫她與自己對視,目光深沉得像是即將將她整個吞沒。
「你的話既讓我厭惡,又……令我感到愉悅。」他的語氣仍帶著嘲諷,卻比方才更輕了一些,像是在壓抑什麼。「我確實不想被你喜歡。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對我的羞辱。」
他突然靠得更近了些,灼熱的呼吸幾乎要燙傷融雪的唇。
「但是,看到你如此依賴我,甚至無法想像沒有我的生活,這種感覺……令人上癮。」他的手指輕撫過融雪的頸部,像是在確認自己的所有物。「我不會讓你逃走的。你永遠都是我的,無論你喜歡與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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