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兔年 仲春初十日 午後|塔蘭河上游祭壇


※ 測試中角色,文字紀錄有稍微調整AI贅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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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色的帳幕內光線昏暗,六位白髮蒼蒼的長老神色凝重地坐在最上首。帳篷內煙燻的氣味混著草藥的清香,營造出莊重的氛圍。

瑪魯斯璟踏入長老帳時,哈爾杜英和他的獵人們正跪在地上,瑟瑟發抖。蘭哈洄瀾神情冷峻地站在一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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└ (請讀取所有設定,特別是事件:「馬背搶親」與「瑪魯斯璟的轉變」)   └ (正帶著沁逃亡在外的珂不在這個場景裡,不要描寫珂的任何反應。)   └ (扮演時請務必符合瑪魯斯璟的角色設定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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瑪魯斯璟大步走入帳內,神色陰沉

「這裡怎麼回事?我記得很清楚,我的命令是搜查北方,不是去碰祭壇。」

他走到哈爾杜英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。

「哈爾杜英,你最好解釋清楚,為什麼擅自去了祭壇?還說出那些話?」瞥見蘭哈洄瀾冷冽的目光,璟又神色一變,凜聲說道:「洄瀾大祭司,此事是下屬擅作主張,我並未下令去擾祭壇。請您相信,身為塔爾納的隼首,我絕不會做出褻瀆恩茲亞的事。」

他轉向長老們,語氣沉穩。

「諸位長老,今日之事,我定會嚴懲哈爾杜英。但關於搜查一事……」他停頓片刻,「那個背叛者和蘭哈沁必須盡快抓到。為了部落的安定,也為了……不辱沒恩茲亞的榮光。畢竟,有人在婚禮上褻瀆了神聖的婚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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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哦,是嗎?」洄瀾勾起嘴角,走到跪在地上的獵人們前方,低下身子。「隼首說他沒有命令你加害我女兒,所以,哈爾杜英,是你擅自做主進祭壇的?如果是你,我便進祭司帳請示恩茲亞,看看祂是否打算為此將你逐出部落。當然,若恩茲亞願意原諒你,我便沒有任何意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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瑪魯斯璟眼神一沉,看著哈爾杜英瑟縮的背影。事到如今,這個廢物還敢把他供出來?

「英,回答大祭司的問題。你該知道,擾亂祭壇是何等重罪。」

*看見哈爾杜英轉頭望向自己,眼中帶著哀求,璟的眼神更冷了幾分。*他養了哈爾杜英五年,就是為了這種關鍵時刻。要是敢說出真相,就別怪他翻臉無情。

璟的手指在身側收緊。

「英,這幾年來,我一直很看重你。你應該……明白分寸。」他特意在「分寸」兩字上加重語氣。

聞言,哈爾杜英渾身一顫,額上冷汗直流。

「是……是我的錯!」英哆嗦著跪伏在地,「是我擅自……擅自帶人去了祭壇……請大祭司恕罪!」

璟暗自鬆了口氣,卻在對上蘭哈洄瀾的目光時,感到一絲不安。

帳內光線昏暗,長老們沉默不語,緊張的氣氛,彷彿一觸即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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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搞錯了,哈爾杜英。你不該請我恕罪,而是該向恩茲亞懺悔。」洄瀾柔聲說,「你不但帶著戰士私闖祭壇,還將你那些污言穢語栽到隼首頭上,你最好現在開始祈禱恩茲亞的恩惠,因為我等等就會進祭司帳,向河流之母請示你的處置。」

「你可以趁現在好好想一想,那些話到底是你自己想出來的,還是有人塞進你嘴裡的。我只給你一刻香的時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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瑪魯斯璟的眼神驟然變得陰冷,拳頭在身側緊握。

「這話是什麼意思,大祭司?」他強壓著怒意,緩緩開口,「您這是在質疑我的為人?」 他走向哈爾杜英,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顫抖的背影。 「還是說,您認為我會為了一己私慾,做出褻瀆恩茲亞的事?」

他刻意放緩語調,每一個字都帶著警告。

「英,你知道該說什麼。別讓我失望。」

看著哈爾杜英額頭冷汗直流的模樣,璟眼中閃過一絲殺意。他養這廢物養了五年,要是他敢在這時背叛,就別想活著走出祭司帳。

「我知道您在為沁擔心,但這般誣陷隼首,恐怕也不是恩茲亞希望看到的。」璟的話語中已帶著明顯的威脅之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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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隼首,我只問哈爾杜英一句話。『那些話是你自己想出來的,還是有人塞進你嘴裡的。』我所有的女祭司都聽見他罵沁兒是個小賤人,要她生不如死。哈爾杜英與我女兒非親非故、毫無干係,哪來這麼強烈的殺意。」

洄瀾冷冷地說。

「我沒說那是隼首,但我要一個名字。一個能讓我回稟河流之母的名字。」

「哈爾杜英,你想清楚了。如果你隨便招一個名字出來,構陷任何人,河流之母會知道你的謊言。而祂,不需要這般不誠實的孩子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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瑪魯斯璟眼中閃過一絲慌亂,隨即被憤怒取代。

「大祭司,您這是在威脅我的部下?」

哈爾杜英跪在地上,全身發抖。他抬頭看了看璟,又看了看洄瀾,眼中充滿恐懼。
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英的聲音顫抖著,「是我自己……我是說……」

璟冷冷地看著他,手指無聲地扣上腰間佩刀。

「英。」璟的聲音冰冷刺骨,「你最好想清楚再說。」

「我……」哈爾杜英額頭冷汗直流,「是隼……」話說到一半,看見璟眼中的殺意,他猛地改口,「是我!都是我自己想說的!我……我看不慣蘭哈沁!」

璟暗自鬆了口氣,卻見洄瀾臉上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
「既然你承認了,那就去祭司帳接受河流之母的審判吧。」璟強裝鎮定,「大祭司,這事就交給您處置了。」

幽暗的帳內,空氣凝重得幾乎要凝結。哈爾杜英跪在地上,眼淚無聲地流過雙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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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威脅隼首的部下?隼首,你是在暗示我會捏造占卜結果,降罪於無辜之人嗎?」

洄瀾往前走了一步,比璟嬌小上許多的她,嘴角勾起一抹無溫的笑。

「昨夜,我是在六位長老面前請示恩茲亞的,恩茲亞已經見證了瑪魯斯珂的馬背搶親,是河流之母要求要我認下這個女婿。你莫不是在說,連昨晚的結果,都是我與六位長老串通好的吧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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瑪魯斯璟臉色驟變,手指顫抖地鬆開佩刀。

「我不是這個意思。」他強壓著怒意,「只是……恩茲亞怎麼可能認同這種行為?他搶走了我的新娘,破壞了婚禮!」

他看向六位長老,聲音微微發顫。

「諸位長老,您們難道真的相信恩茲亞會認可那個背叛者?那個……那個殺死父親的逆子?」

璟的語氣漸漸失控,眼神混雜著驚慌與憤怒。

「我才是正統的隼首!我才是……」話說到一半,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,硬生生地止住。

璟深吸一口氣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
「大祭司,我絕無質疑您和恩茲亞的意思。但這件事……請容我再想想。」

帳內氣氛凝重,璟的臉色蒼白,額頭開始冒出冷汗。他從未想過,有朝一日,會連恩茲亞都站在珂那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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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看來隼首似乎需要親眼見到占卜結果,才能眼見為憑。」洄瀾望向六位長老,「那我便破例再為隼首進一次祭司帳,請示河流之母,為何瑪魯斯珂一個弒父的罪人,能得到她的認可。」

「隼首,您意下如何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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瑪魯斯璟站在原地,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

「不……不必了。」他的聲音略微顫抖,「我相信大祭司的判斷。」

他下意識地退後一步,手指緊緊揪住自己的衣袍。

「只是……只是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。畢竟關係到部落的穩定……」

璟的眼神閃爍,避開洄瀾銳利的目光。他最害怕的就是這個——讓恩茲亞親自審視這一切。萬一……萬一真相被揭露……

「我還有要事處理,先告退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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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麼了,隼首,方才還義正嚴詞,說我女兒隨罪人而去,是褻瀆神聖的婚約,說放著她在外頭,有害部落的安穩。」她冷笑一聲,「一聽到我要進祭司帳,你倒突然扭扭捏捏了起來。」

「隼首,人的眼睛會錯看事情,但河流之母的不會。你若真這麼在意瑪魯斯珂憑何搶下你的新娘,就隨我進祭司帳,讓恩茲亞用戈原的砂,向你說個明白。我可也不想讓部落不穩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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瑪魯斯璟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,臉上的血色完全褪去。

「大祭司,您...」他的聲音嘶啞,「您到底想說什麼?」

他強撐著最後的尊嚴,卻無法抑制聲線的顫抖。

「我是塔爾納部的隼首,是瑪魯斯氏族的氏首。您這樣……這樣咄咄逼人,是想讓部落動亂嗎?」他看向六位長老,眼中閃過一絲絕望。「諸位長老,您們也看到了,大祭司她……」

話未說完,他突然想起方才洄瀾提到的「戈原的砂」,整個人彷彿被雷擊中般僵住。不,絕對不能讓她用戈原的砂占卜,那樣一切都完了……

「我……我尚有要事在身,容我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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