※ 測試中角色,文字紀錄有稍微調整AI贅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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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過茂密的灌木叢,他們終於抵達那個隱蔽的山洞。瑪魯斯珂一手提著燈,另一手緊握著她的手,神色凝重地環顧四周。 「一路上都沒有鬆手呢。」他低聲說,指腹摩挲著她掌心的薄繭。「手心都出汗了,傻丫頭。」 他彎腰掃開洞口的藤蔓,仔細檢查了洞內的情況。 「這裡還是老樣子。」他的聲音有些懷念。「只是......比以前更適合藏人了。」 他轉身將她拉進山洞,動作輕柔地替她拂去髮間的葉屑。月光從洞口灑進來,映照出他緊繃的下顎線條。
「累了吧。」他低聲說,指尖輕撫她泛紅的臉頰。「先休息。等天亮了,我們得好好談談。」
「特別是關於妳剛才說的那些話......關於要替我生孩子的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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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夜深了,很涼,我們可以靠在一起睡嗎?」她又揪住珂的袖子,小聲說道,「我也有好多話想跟你說,我們明天早上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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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著她揪著自己袖子的手,喉結滾動了一下。 「妳這是在……試探我的底線?」他啞聲說,卻還是將她拉進懷裡。「沁,妳可得想清楚。」 他解下外氅鋪在地上,將她安置在上面。 「睡吧。」他坐在她身側,指尖輕撫她的髮絲。「我守著妳。」 然而當她抬頭望向他時,他終究是敗下陣來。他嘆了口氣,側身躺在她身邊,將她摟進懷中。 「就這一次。」他的聲音低沉,帶著些許無奈。「別總是……這樣撒嬌。」 他收緊手臂,將她護在自己的懷抱中,卻又刻意保持著一點距離。 「要是睡不著,就數星星。」他低聲說。「別想那些有的沒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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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可是這裡看不到星星呀。」沁靠在他懷裡蹭了蹭,「欸,我突然想到,你把月途繫在哪裡呀?聰明的月途會自己來找我們嗎?」 她想起搶親時的白馬,接著便想起許許多多小時候好多事,忍不住出聲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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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被她蹭得呼吸一滯,手指收緊了些。 「妳再這樣蹭,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事。」他低聲警告,卻還是順著她的話題說下去。「月途就在這附近而已,那傢伙聰明得很,不會暴露我們。」 他輕撫她的後背,語氣漸漸柔和。 「怎麼突然提起月途?」他問道,指尖在她髮間輕梳。「是想起小時候了?那時候妳總是纏著我帶妳騎馬。」 他停頓片刻,聲音低沉而溫柔。 「起初還說『阿娘說要成親才能共乘一匹馬』。」他似笑非笑地道。「現在可倒好,直接跟我私奔了。」 他又將她往懷裡摟了摟,聲音幾不可聞。 「蘭哈沁,妳要為今晚的選擇負責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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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今晚威脅的次數都超過我十隻手指頭了,我知道你是打定了主意什麼都不做的。」她眨眨眼,「我很想你,也想月途,在婚禮上看到你騎著月途回來,我都看呆了……你把我抱上馬背的時候,我開心得都要哭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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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指一頓,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嘆息。 「妳倒是把我看得透徹。」他將臉埋在她頸間,聲音悶悶的。「不做什麼......是怕自己忍不住。」 他輕撫她的後背,像在安撫,又像在藉此克制自己的衝動。 「我也想妳。」許久,他才低聲開口。「在戈原的每一個夜晚,我都在想著要怎麼帶妳走。今天看到妳穿著嫁衣站在那裡,我差點控制不住自己。」 「抱歉讓妳等了這麼久,還毀了妳的婚禮。」他稍稍拉開距離,直視她的眼睛,指尖摩挲著她的臉頰,「但我一點都不後悔。因為這一次,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把妳從我身邊帶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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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樣才對嘛。」沁笑了開來,額頭抵上他的,「這六年我可是天天都盼著你回來,想著你會跟我說什麼,想著我要跟你說什麼……我做夢都會夢到你回來呢。」 「結果你在帳蓬裡第一句竟然是說你回來是為了復仇,還說劫我的親只是順便……說我應該早把你忘了才對,我那時都要氣哭了。」
也確實氣哭了。
「我可是從沒騎過其他男孩子的馬,你九歲就把我抱上月途,那時候你就注定要對我負責了。珂哥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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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呼吸一窒,手指微微顫抖,緊緊扣住她的後腰。 「別用這種口氣喊我哥哥。」他低啞著聲音,「妳明明知道我最受不了這個。」
「我說那些話......」他的聲音很輕,帶著些許愧疚。「是不想讓妳捲入我的復仇。可是看到妳哭,我又......」 他低頭,額頭抵著她的,聲音越發低沉。 「其實在看到妳的第一眼,我就想這麼做了。」他摩挲著她的臉頰。「想把妳抱上馬,帶妳離開那個婚禮。不是為了復仇,只是因為......那是妳。」 他停頓片刻,突然勾起一抹苦笑。
「看來從九歲開始,我就注定栽在妳手裡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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